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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究,我无论也怪不了他半分。
他并没有错。
一直以来,错的便是我。
我曾想,若是他愿意,便带他回庄。
后来,我始终庆幸,这样的一厢情愿未能如愿。
我承认,自个儿怕是护不了他周全。
爹虽一向不拘我做任何事儿,但不表示日后他不会有任何的手段,施加到他身上。
在书院发生的一些琐碎事情,我不曾讲起,爹也没问,可他必然知晓了什么,才会三番四次的催促我回去。
他寧可不要那流殤,也不要水月庄的少主做出了喜欢男子的丑事儿。
我不愿告别,他不知何故却追来。
我明明知晓他的心意,但抱住他的时候,心里仍不自禁怀抱希冀。他对我说,自然喜欢。
我晓得,到此便够了。
日后…
最好的相见,是再也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