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相与爹有私交,往昔我便见过了陆唯安。他大约被宠惯了,讲话总有些颐指气使。
我从前就看不惯他作为。他那种人,怎可能瞧得起旁人,揽了个人说是作朋友,倒不如说当个使唤的。
那人却是傻傻地,真把陆唯安当成朋友。
头天去到讲堂里,我瞧见那人让陆唯安赶开,一个人坐去了后边的空位。我心念一起,遂地坐去了隔邻的位子。
他瞧来,似乎认出昨儿个与他说话的我。他对我一笑,兴冲冲的问我名姓,讲出了自个儿的。
「你叫什么?我叫路静思。」
我瞅着那对圆亮的眼睛。
「李易谦。」我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