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倒是伸了出来。那只掌心上搁了一颗苹果。
「这个请先生吃。」
我心里不由好笑。
唔,就是个孩子,兴许他家里真是有些难处。
「你吃吧。」我婉拒,别开目光,继续拿书,又道:「快去上课吧。」
他没说话,半晌就听门打开又关上的声响。
我取好书,又待上一阵,等要离去时,才发现窗前的小桌上搁了苹果。
书院每三年招收一次学生,每次只取七至十人不等。这一回正届州试,大多旧生赴考离去,因此月前便收入了几个学生。
按着循例,每个班会安排一个照管的夫子,若当中的学生有情况,才能适时的作瞭解。
当初林子復去朔州寻人,便是此故。
在我赶回朔州前,余思明已安排好了各班对应的先生。这一阵我不在时,全委由文先生暂管。
我既归来,便接手馀下的事情。
正好是我的课,余思明却说同我一道去,打算亲口对学生们解释授课先生更换的原由。
其实也不必如此麻烦,先生们之间相互换课也是时有的事儿。
我想,余思明大约要问些话。
可去到讲堂的路上,余思明只是沉默。他既不主动,那么我也不会开口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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