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部份自然是没有的,水月庄方面也不道破,任由世人如此以为,对其庄之人莫不崇敬景仰。
水月庄不好易与,我让连诚在暗里打听。
没想到,这叫做李易谦的学生是水月庄的少主。我把东门先生说得事儿想了一遍,大约也猜出对方的目的。
我与东门先生等了一会儿,对方才来,还拉上了另一个。
他似是没料到会见着我,脸上有点儿吃惊。他站在李易谦的身旁,一块儿同我问好。
他微垂着头,可视线却隐约朝我瞅来。
不过一会儿,他就两眼发直,对着东门先生打量。我在旁不语,只看着他俩说话,他似是窘得很,脸上微微地红。
那李易谦也沉默看着。
我以为这人该是心急流殤琴的事儿,却半点儿也不提,见着他失态,眉才微微皱了一皱。
那…似乎不是厌烦的意思。
唔,也是,若是厌烦他,这会儿也不会携他一块儿来了。我知晓他俩同桌,却不知两人平时也走得近。
一会儿,东门先生讲起了正事儿。她问两人有无听过奏琴。
李易谦点头,却回没有听过好的音色。
我看了一眼——说谎倒是面不改色。
取出羽蚕丝之际,东门先生对我答谢。李易谦似是眉目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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