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转眼望向掛在床边的剑。我拄着手杖走去,伸手取下了自个儿的剑。
从来都觉得这剑用来轻灵,可这时却只感沉重硌手。
我将剑掛了回去。
屋门打开,端药进来的是师父。
「你有什么打算?」他问我。
我不作声,只是接过他递来的碗,然后一口喝下。
师父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叹出一口气,跟着收拾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