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几年后,我想起来当时,对师父着实感到愧欠。幸而此际,无论心境或修为都不若少年,许多事儿都看得淡,伤心便也是想过,不再像当年那么极端。
可正当时,我一点儿都不领情。
师父给我疗伤,我不愿意,他痛斥,我便出言讽刺。
但我身上的剑创,还是慢慢的转好了。
至于内伤…
碧芳阁弟子用剑,但更擅于掌法,招式阴损,又万千变幻,与我所修内功相违,才致使内腑及经脉严重受创。
因着如此,我身上内力只馀不到一成。
若非有师父即使用药,加之注以内力为我疗护,我怕连坐起身都困难。
可馀下的一些治理疏通,师父仍旧无能为力。
他那厢积极想着法子,我依然消极以对。
有一天,师父忽来说,有人正在寻我,是傅家的人。
他问我愿不愿意与之相见。
坦白说,我很意外。
因着娘亲嫁前,与家里人闹上一场,后头虽恢復联系,但多年来也渐渐少有来往。
我猜不到会是谁。
但想想,似乎见了也无不妥…
念头一闪,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0页 / 共1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