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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多想就脱口:「先生也老是这么讲我…唔,真奇怪,我当然是有看路的,不然怎么走路嘛。」
李长岑听着,就呵笑了出声。
我驀地訕訕然,有点儿鬱闷的闭口。
不过…
我感觉放松了些,不再同前会儿那样的不自在了。
那间茶楼位在巷内的一角。
茶楼有两层高,长长方方的,挤在两幢楼屋之间。
之前和傅宁抒走到这儿来时,每次经过,都能听到里头人声鼎沸。那会儿,我望进去,就瞧见大堂里都是人。
傅宁抒不喜欢吵闹的地方,所以他压根儿不会走进去。
老实说,我不大觉得吵的…
唔,反正有人的地方,总是会吵的嘛,哪能让人不要说话呀。
而这会儿,我们一伙儿人总算挤进大堂里。
大堂里聚满了人,尤其是中央…
一眼望去,就见一群模样不粗俗,文质彬彬的人。那些人各自围绕着一张大圆桌,上头像是备有笔墨。
他们都挽起了袖,正提笔写着什么。
我仰头,见着从上掛下的一道字帘,上头写着清明两字。不等我问,李长岑就告诉我,那是今儿个作诗文的题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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