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结果差点儿摔了不说,中间还被枝条给刮破了手臂,虽然不严重,但我也流了血,痛了好一阵的,手臂到现在依稀还找得到痕跡。
而傅宁抒身上这个,可比我的疤痕要来得深和明显…
我鬱鬱的脱口:「先生那时一定很不好受。」
傅宁抒正把衣服给掩了回去,听了只平淡出声:「还好。」
我瞅着他的脸色,小声疑惑:「真的么?」
傅宁抒一笑,就又躺了下来。
我瞧他脸色没有不豫,就忍不住问:「先生,这个是怎么伤的?」
「唔,一时大意。」
「大意?」我困惑。
傅宁抒嗯了一声,只又道:「受伤也没什么,不说习艺那时,以往走闯江湖,多少难免。」
走闯…我怔了怔。
王朔老说出师后要四处闯荡,就是…这样的意思么?我唔了出声,不禁脱口:「…听起来江湖好像不大好玩儿。」
傅宁抒笑了一下,就侧过身来,然后开口:「也不尽然,有时受伤,倒也不是因为太坏的事儿。」
「咦?受伤一点儿都不好…」我脱口,就给傅宁抒看手臂上的疤,和他说起小时贪玩儿的后果,「好多事儿都不能做,还要好几天都不能洗澡!」
傅宁抒看着我的手臂,伸出了手,指头在那处皮肤摩挲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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