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就不担心了。
我看了一会儿,姿势就歪了歪,不禁分心起来。东想西想了一阵,不自禁想到了傅宁抒。
早上集合回来,我赶着和李易谦去食堂,揹了书箱就走,忘了和他说一声…我想起来就悵悵然的。
唔,不知他此刻在做什么?
肯定…不是在出卷子。
除了莱先生不文考之外,其他先生几乎都考上了一轮,就只有傅宁抒没有,他也不是不给学生考试,但好久才一次。
有一次,我忍不住,就问傅宁抒怎么不考?他说史地这门科,没什么好考的,熟读固然重要,但更要紧的是能活用。
我那会儿听得懵懵的,脑子里想不太通怎么才叫活用,就又问他。
——不懂不要紧。
结果…傅宁抒这么说。
不是说要活用么?怎么又说不要紧?我实在困惑,但也没同他纠结这个问题,反正他说不要紧,那就是吧。
倒是,今儿个又考糟,回头给傅宁抒知道,不知会怎么说?
唔,大概一样什么都不说。
和以往一样,夜里在房内,傅宁抒就是看着自个儿的书,不会过问我的功课,得要开口问,他才会理上一理。
所以我每次考差了,他也从来没训过半句。
只除了写字——他督促得很紧,对这个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2页 / 共1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