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前,而且…她与族中长老处得不好。娘亲性子好强,不轻易服软,面上也总是冷冰冰的,对不喜之人,便不要应付,于是同家族几个人有些嫌隙。」
「这情况对家族来说,并不好…对那人来说也是,而对他来说,娶得谁当正室都不要紧,要紧的是,能让他心无旁鶩的在外主事,而不是还得分神处理一些琐碎。」
「…久了,说不通后,娘亲便搬出来了。」
傅宁抒慢慢的说,语气平淡:「其实,现在想想,这也是好的,族中人多嘴杂,又太多人看不惯,一直都不是一个合适将养的地方。」
我大概知道了,那个人…我知道他是谁了。
我怔怔的,不禁看向另一头。那一幅画了傅宁抒娘亲的图卷被放在斗柜上。
这里…是他的娘亲养病独居的地方,可一个人在这儿,不觉得冷清么?
那画上的妇人脸上有一点儿隐微的笑容。可我莫名就想,她待在这儿,看着窗外的雪,还有没有那样笑过呢?
去那山崖祭拜,明明自个儿娘亲同姨母是双生,却先拜了姨母,然后傅宁抒说起她时,有点儿轻描淡写的…
但我想,她过世时,傅宁抒一定很伤心,比他的姨母走时还要伤心。
那…傅宁抒…是不是对那个人很…
我想得心头闷闷的。
我不喜欢这个样子,不喜欢听傅宁抒说这些事儿。虽然他说得很平淡,可心里肯定不是这样子的。
…早知道就别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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