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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看…我眼睛亮了亮。
原来底下还有几本的书和画卷,侧边还塞着一叠信,还有看着很精緻的,打得很繁复漂亮的绳结,下头还坠了流苏穗带,和几张很漂亮的字笺剪纸,居然还有一根短笛。
总之,里头真是装得满满的…
忽地,就听见徐伯叹了口气,我一愣,看向了他,然后听他又道了句,说是里头这些东西啊,还以为公子也给烧了。
我不禁咦了一声,又看了一看,唔,里头的东西,是有点儿旧了,可…每一样都还好好的,没怎么损坏,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拿去烧了的。
我困惑的看向徐伯,脱口:「:「可这些都收得好好的,看不出先生有要烧了的意思。」
「是啊,公子收得好好的,着实出乎意料呢。」徐伯说,语气像是感叹:「夫人过世后,随身旧物都教公子给烧了,就想这些也是被烧了吧。」
说着,他往放满了一整面墙架的书看去,然后说:「还以为啊,就剩下那些书而已了…」
我听着他又道那些书都是夫人的珍藏,里面有许多都是什么初本,少数是復刻的,然后还说什么那些书外边都没有了…
我听得一愣一愣的,原来那些书这样珍贵呀,虽然…都有些无聊。倒是,我那会儿翻找也没仔细注意,不知有没有给弄出折角的。
不过…
徐伯说的夫人…是…我有点儿弄不清楚,开始以为徐伯在说傅宁抒的姨母,但…好像不是。
傅宁抒的姨母是在去年中秋前过世的,可这只木匣子被抱出来,上头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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