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「…还敢说?」
我捂着脑袋摇头,赶紧下了椅子,又不禁看了眼桌上。
傅宁抒瞧见,就道:「明儿起来再收拾就好。」
「可我起晚了,会来不及收呀…」我不禁困扰,瞅着他说。
傅宁抒默了一下,像是叹气才道:「我早点儿喊你起来吧。」
「真的么?」我眼巴巴的看着他。
「嗯。」
我才放了心,也真觉得撑不住,就听从的去睡了。
隔日傅宁抒喊起来时,天都还没亮呢,鐘声似乎也还没响,我一时有点儿恍惚,等他喊了第二次,才连忙应声下床。
等洗漱过后,总算清醒了,我慢吞吞的换过衣裳,再重新束好头发,才去把散在桌上的东西收拾好,顺便把写好的信折起,交给了傅宁抒。
「谢谢先生。」我道谢,每回写好,都是让他託人带去的。
傅宁抒嗯了一声,把信先收了起来。
我同他又说一声,就先出去了。
只是,虽然没有迟到,可也没比较精神,就算活动着手脚,但一吹到风,还是觉着冻人的。
好不容易捱到集会结束,我快快的回去了房里,揹了书箱就要去吃饭,忽地记起来一件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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