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就停下,朝着傅宁抒喊:「先生…」
傅宁抒把烛灯往小桌放下,往我看来一眼。
我吶吶的开口:「明日我能出去么?」
「……」
我看他不说话,不禁支支吾吾,「其实…昨日,我不小心答应丁驹了,可回头忘记和先生说一声…」
傅宁抒看着我,一会儿才说:「你不是答应人家了么?还问我…若我说不能去,你就真的不去?」
我呆了呆,下意就要点头,就听他又说了一句。
「其实,你可以不用告知我。」
我又愣了愣,心里霎时迷惑起来,还有一点儿莫名的颓丧——他说不用,是不是觉得…觉得…
觉得什么,一时也弄不清,我只是就脱口,忍不住一股委屈:「可我想和先生说呀。」
傅宁抒注视着我,半晌像是叹了口气,然后才开口,语气温和:「你既答应了,那可不能不去了,否则就有失礼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