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我,虽然说…没见着我就掉头或转开眼儿,可还是一个招呼都没有。
他又不理你,你理他做甚,李易谦又道。
他不理我,可我理他的嘛…我闷闷咕噥,得来李易谦一个白眼。
之后…我还是没跟着去了。若他病了,多人多打扰的道理,我还是懂的。
但班上有几人真去看了情况——丁驹也在其中,方才上课前回来,就拉着我说,陆唯安人待到墨玉斋那儿了。
他说那儿是院长专用的休憩之所,不是谁都能进去的,还说陆唯安的爹是丞相,又和院长关係很好,当然可以例外。
然后说着,他又往旁瞧了瞧,很是神秘兮兮的,压低声音向我凑近了点儿,道出周文生这次中秋后没回来,其实是因为上回那个事儿。
肯定是这样…他说着就点了点头,再道着周大人怕得罪丞相,才把儿子给关在家里教训。
…唔,听不懂。我困惑不已,为什么周文生不来,会扯上陆唯安的爹呀?还陆唯安的爹是什么…那个词儿是…
不过,丁驹一点儿都没给我发问的空隙,就又道着傅先生都不怕么…
咦?
丁驹看了我一眼,手伸来把我勾到一边。
他用压得很低的声音说,书院上下,谁不知道陆唯安是丞相的儿子,傅先生那时居然敢让他向…咳咳,就是道歉。
这样…他说,根本是不给丞相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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