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我和路静思,还有东门先生与李易谦,虽说在书院未及三个月不得出外,可有先生们作陪,又是正当目的,并没什么不可以…」
他停了一停,又说:「当时丁驹凑巧与我们遇上,把你们的情况告诉了我,可要顾及还有东门先生及两位学生,而我的那位朋友也正好在附近,便找了他帮忙,我那位朋友也是热心,再说那样的地方也不是轻易能去,怕累及书院…多方顾虑,才索性让丁驹跟你们说,和他偶然遇上,然后救了你们。」
「这些…都是事实?」陈慕平皱着眉,望向丁驹。
丁驹低了头,有点儿抽噎的说:「都是事实,就是先生说得这样,其实我…是遇上了路静思和先生,所以不是路静思去告密,是这样才教先生知道,我们私自出外…」
陆唯安三人在听这话,全都脸色沉沉…
「这样就都说清楚了。」傅宁抒道,再抬手轻拍了丁驹的肩,「没事儿了。」
丁驹霎时喘了一大口气,整个人脚软似的往地上摊了去。一头的陈慕平眼明手快,急忙去扶住他。
我听见陈慕平暗骂了丁驹一句不知什么,丁驹脸色又是一白。
傅宁抒没理他们,只看向了另一人:「如此这般,不知周公子可还觉得我是袒护?」
我一怔,其他人也是,都看向周文生,他脸青一阵白一阵,隐隐摇了摇头。
傅宁抒便点点头,再瞧向了陆唯安,「那么,陆公子可也明白了?」
陆唯安忸怩的朝我看了一眼,飞快的转回了目光,僵着声音道:「——先生都说完了吧?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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