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
之后,傅宁抒就没再开口说半句话。
我也不敢扰他,整理好自个儿的东西,就按他的意思,原来怎么过就怎么过。我拿了楚辞註解,再点了根蜡烛,放到床旁的架子上。
做这些的时候,隐约觉得有视线看来…
可傅宁抒仍然没有说什么,我就继续顺心随意,半躺在床上翻看。
也不知看了多久,就觉得脑袋沉重,眼皮酸涩…
然后好像有说话声,我却听不清,就只觉到头好像撞在一片柔软,鼻中闻见一丝淡淡的像是藺草的清香。
对了,枕巾才换,是这个味儿了?洗衣房的小娘子加了什么洗涤的…
可前晚跟昨晚,怎么就没闻到?
不管了…
我下意用脸捂了捂,只觉得浑身舒爽,然后脑海一阵云里雾里的飘渺起来,梦里不知身是客去了。
旭日时候,直敲得人脑门发胀的鐘声又响起。
我疲困至极的睁眼,一翻过身,差点儿没吓死,然后心神才松了开,人这时就彻底的醒了过来。
老是忘记与人同住…
其实床很大,两个人一块儿睡,倒也不会磕磕碰碰的,两床被子放上去还有空隙呢,就只能怪我自个儿睡相差,睡得翻来覆去,又老往人家那边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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