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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,这些不谈。
除了上课外,我还要去厨房帮忙。
这是我与算学先生说好的,用打杂的钱抵学费——本来还要抵舍房费,但他说夫子的房钱,都是一年缴清,也就是另个夫子已经缴过,所以不必。
我就先把带来的钱给收好了,若那位先生回来,再问一问是不是分摊。
这中间我一直揣揣不寧,很怕这位先生到时候,不愿一块儿同住。
虽然算学先生一直强调对方人很好,不会这么狠心的…
算学先生说,这人要出门一个月才会回来,可这一个月,我一直都提心吊胆,本来以为很久,可一下子,一个月过去了。
但这位先生没有回来…
我去问算学先生,他只说行程耽搁。我看他面色,感觉不要多问比较好。
不过,因着这人延期未归,我忽然想,是不是不回来了…这么想,便莫名的感觉松口气。
于是我也不去想了…
反正日子就是这么过吧,课也不算紧凑,偶尔被点到问话,答不上,顶多被夫子训斥,然后罚抄写…
我整理完讲堂环境,连忙去洗自个儿的笔,洗好随意甩了一下就拿笔帘捲好了,又把桌上的书收拾进随身书箱,再揹了起来,匆匆忙忙的关好门离开。
我急急忙忙的走,途中遇见教文学的先生,叫做席夙一,他与算学先生同住一间,人很好,长得很高大,只是脸色都很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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