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我们的关係很明显了吧?还需要做点别的事证明吗?也好,反正我今天当称职的祭司一整天了,需要调剂一下。」以暮索性赖在罗洛德身上,挑衅地揽住他的脖子,抓着放在旁边的手就往衣襟里头塞,「我很欢迎观眾的……哼……」
「团、团长!这样桀怎么办?」泪眼汪汪的男人衝到罗洛德面前大喊。
什么怎么办?他已经变成两半了啊!而且你们还帮忙分尸!证据就躺在那里!
「还有你故乡的那个未婚妻!」
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件事,是说他前两年才收到她的喜帖!
「还有那个旅馆的吟游诗人?」
谁?是谁?
「或是酒馆的舞女——」
眾人七嘴八舌地把罗洛德的风流烂帐全摊在以暮面前,只见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,熟知以暮个性的席斯等人老早就准备避难了。
本来只是搂着罗洛德的手收紧,逼他看着自己,以暮头偎在他胸前,用前所未见的柔声说道:「罗洛德——」金眸从下方看着流着冷汗的罗洛德,唇角一扬,「我很喜欢你。」语调放软的细细低语,同样的话说在他嘴里,比白天的桀更增添了份挑逗。
像被雷劈到的罗洛德呆若木鸡地瞅着怀里的人,以暮继续说道:「我很喜欢你……或者说……是爱。」
「嗯?啊!喔……」猛然回神的罗洛德只能点头应和。
肖恩十分同情地望向彷彿被施展石化术的眾人,「终、终于发表独佔宣言了啊……」被以暮这样一讲,谁还敢打罗洛德的主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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