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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说的是事实,裤子还没脱就射了,不是早洩是什么?」
「什什什么……」
「这种冷傲的表情才是我想看到的以暮大人啊……」和卡崔克一起姍姍来迟的七珋心荡神驰地讚叹着。
看起来这个剑士似乎跟以暮过往有什么……是『吃腻的菜』吗?不,看以暮嫌恶到极点的表情应该是连餿水也不如吧。罗洛德心想。
「你只是个小祭司,倒是敢对我们出言不逊啊?」神官不敢相信区区一个最低阶、等同神殿打杂人员的祭司凭甚么对自己大放厥词。
「你眼睛瞎了吗?还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侍奉的神是什么?你脑袋难道只剩下水壶的作用了?」以暮比着自己袖口的金色钥匙徽记,「看在你如此无知的份上,善良可亲的我只好跟你说明一下——我、本祭司是归属于主神的祭司,很不巧这主神刚好是你这脑袋空空的蠢蛋侍奉的水神的老爸!你少在那里摆出前辈的样子,就算是你们大神官来我也是把他当路人!更别说你袖口只有一条线,跟我一样是个打扫的人员,只是我是扫门口你是扫阶梯,别以为自己管的地盘靠内殿一点就在那里沾沾自喜了,白痴。」
罗洛德顺着以暮的话看向水神官,袖口上确实只有一条深蓝色的线,至于以暮袖口是金色钥匙……他记得神殿的位阶判别都是看袖口的线多寡,祭司则是只有徽记——但是日神殿的徽记是银色的钥匙啊。
而且那钥匙徽记的顏色跟以暮的发色很像,是他自己绣上去的吗?还是神殿给他的特殊待遇?这个祭司身上又多一个谜团了。
「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嚣张的祭司,真是无奇不有。」猎人大开眼界、叹为观止。
而被以暮痛骂一顿的水神官张大着嘴,好半晌吐不出半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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