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着便跪在地上,「我想要以暮大人每天这样叫我起来耶……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待遇啊!」
「是我对『梦寐以求』的定义理解有误吗?」席斯咕噥着,「这根本是恶梦吧……」
「早就说别探究他的行为对你比较好。」卡崔克拍拍他的肩膀。
席斯注视着在哭天喊地的七珋跟彷彿馀悸犹存的卡崔克,他才讲个以暮跟他打招呼就惊讶成这样,本来他还想两人再没什么反应,只好再补一句——他看到以暮睡袍襟口大开,腰带也没绑得很紧,差点就让席斯看见不该看的部位。但席斯还是不小心窥见以暮胸前与颈子遍布『某种行为』留下的痕跡,更别说他单薄的袍子上还被席斯完全不想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弄脏了。
若不是对方的态度很平淡,他会以为以暮方才被数个大汉给上了。
好吧,至少是『一个』大汉——
席斯同情地看向正在树林另一边移动的身影,身旁还有一个修长的人影,眼中的敬佩如同在看一位单枪匹马上阵的屠龙者。
「老大,真是辛苦你了……」你就担负起『抚慰』那位祭司的重责大任吧。
罗洛德朝左边走去,弯腰拔了几棵药草,同时听到跟在身后轻巧的脚步声,接着他再转向右边,剥下一块树皮,脚步声依然尾随着。如此持续了好一阵子,他终于受不了,回头问道:「你老跟在我后面做什么?」
「找机会啊。」
「什么机——」
以暮笑得灿烂,宛若天上的艳阳,「离你那些队友够远的话还能抓紧时间做一次。」当然他也不介意现在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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