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以暮推开,「他们到底跟你说了多少事情?」
「该知道的都说了,不该知道的也顺便讲完。」三十四个人围在自己床边叨叨絮絮,不想听都不行。
「等……等等!别扯我上衣……这种事情不会是他们拜託你的吧?」不必这样使命必达吧?他什么时候这么敬业过了?
「你以为我是妓女吗?他们叫我跟谁上床我就去?我哪里这么随便?」
「你现在的行为不就是叫随便吗!突然跑来就要做——有这么欲求不满吗?而且为什么是我?」
以暮骑在罗洛德腰上,居高临下地盯着一脸慌张的大汉,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罗洛德浑身都热了起来。他穿着的睡袍襟口早就因两人的拉扯而敞开,带点湿气的金发散在肩颈与裸露的胸口。看着这个画面,罗洛德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冷静,却闻到来自以暮甫沐浴完的柔和香气──这动作根本是反效果。
「哼……我忍耐这么多天就是为了现在,这就是我该得到的『安慰』。你别说这么多废话。」快脱就对了。
「忍耐这么多天?」还有『安慰』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,「你下午说的『安慰』是——」
「当然叫你要用身体好好安慰我啊,不然呢?你以为我这么好心帮你处理『老队友』的事情是为了什么?」金色双眼轻挑地瞇起,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体格我十分中意的傢伙,我可不想要办事的时候还有三十四个人睁大眼睛在旁边看!」搞不好还会摇旗吶喊或技术指导咧。
「努力的人是我吧?」这祭司还真大言不惭,脸都不会红的?
罗洛德无力地躺在床上翻白眼,倘若『老队友』知道自己竟然是被这种人出于这种目的而净化,搞不好会死不瞑目,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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