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机吗?”丁天予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吹风机,只能扶起沉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用干毛巾翻来覆去地揉搓她满头的湿发,恨不得将每一根发丝都单独分出来擦干。
“没关系的,头发包在毛巾里明天早上就干了。”沉惜推了推丁天予揽着她的手臂,想倒下去继续睡。
“这样睡会头痛的。”丁天予抓住沉惜不安分的双手一起按到她的膝盖上,另一只手拿起干毛巾又仔细地给她擦起来。
“不会的,我一直这样都没痛过,别擦了……”困意席卷而来,沉惜扭着身子努力想逃脱丁天予的钳制,躺下去睡觉。
丁天予只好也爬上床,让沉惜坐到他怀里,屈起双腿夹住她。
“惜惜,别动了,我再帮你擦干一点。湿着头发睡觉就算现在不头疼,年纪大了也会疼的!”丁天予几乎是被奶奶带大的孩子,从小耳濡目染,学到了不少“传统知识”。
沉惜没有力气再理丁天予,靠在他温暖干燥的怀抱里,眼皮越来越重,最终昏昏沉沉地合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