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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个凌辱法?清儿姑娘怎可吊人胃口。」曾致枫吱吱吱着。
清儿不甘心的又补上一句。「公公由于无法『人道』便干起了无人道的事。」
无人道的事?「清儿姑娘说的让人心痒难耐。」曾致枫催促着。
「绝大多数公公被阉割了,成了不男不女的人、故而有一种变态心里!」
「清儿姑娘接着说。」曾致枫一副兴趣高昂样。
「公公想要作贱女人,可又没那个东西,所以只能用手在女人身里身外,又搔又打、又掏又拧,藉以发泄自己的欲念。」清儿接着说。
花儿一把拉过曾致枫。「他们逛窑子身上都会带角先生、触器,或广东人事、景东人事……」
「哇!花样百出……叹为观止!」曾致枫睁大了眼感叹着。「何处可取得?」
「莫非公子你才是!」公公……方才说的那么多的我、岂不死定了?花儿惊呼。
「非也、非也。」曾致枫连忙摇着手。「情趣也……」
花儿掩唇娇笑着。「奴家我可是说在点子上了。」她伸手探向桌上的银子。
「这你可得跟清儿姑娘对分了。」曾致枫大手一摊无奈着。「引起大爷我的兴趣的人是她。」
「这也成。」花儿收下银子大方的说着。
待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