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破沙锅问到底的,到时可别怪我。「那一天偷我玉佩的女贼是你的谁?」曾致枫不客气的问着。
「你胡说什么?」林郁柔气急败坏的吼着。
「是你说遇害者肯定知道是谁害他的。」曾致枫一脸好笑的问着。
「合着该知道的人也是你。」玉佩是你的、怎问我?林郁柔咬牙说着。
是ㄟ!「可我只认识你。」曾致枫一脸茫然。
「好像是这个理!」林郁柔怒极反笑。「所以……你是奴家的相公,奴家的身子还不是你的,相公想怎样就怎样,还不是您一句话……」她一脸娇羞。
曾致枫吸着口水,心想:有这等好事。原来不用偷偷的讨点丈夫的好处,也可以身体力行的。难怪老爹会说再兇的女人只要是你的人之后,都会乖乖的听话。早说嘛!那我夫纲早立了,还用在这里处处陪小心吗?我恨啊!
「相……公……」林郁柔轻扯着腰带、俯身向下「想看吗?」
林郁柔坐在桌上、曾致枫的脸正对着她的胸口,如果她解开衣服,无限的春光便可尽收眼底,要、要、要、他在心里点头如捣蒜。他眼带渴望的看向她,忽觉她眼底寒光一逝,他惊觉有异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「孔夫子说:非礼勿视,你的圣贤书都读哪去了?」林郁柔原本正在解腰带的双手忽然揪住曾致枫的双耳。
「是你自个说:娘子的身体是相公的,还问我想不想看?」曾致枫疼的让原本帅气又英挺的脸全都皱成了一团。
「所以只要有人问,就可以了?」林郁柔故作惊讶。
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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