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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没有看过那么齐全的药材,源立伸手摸过福寿草、附子和何首乌,药材不只烘乾过,还裁切成能方便使用的大小,他随意抓了几样。
当指尖碰到乾燥荷花,猛烈酸意刺进心脏,疼得他站不住脚。
「怎么了怎么了?」
夫人很兇的要僕人撤走东西,蹲下抱着瘫软在地、泣不成声的源立。
「别怕,我在这里,刺到了?」
「夫人,」他摇头、吸吸鼻子抹抹眼角,唇连带着声音都在抽搐,「夫人常常操劳,枸杞配菊花好。」
「别忙了,让人担心,坐着坐着。」
「没事,就是突然……想家而已。」
憋着一肚子酸苦咸,他支支吾吾的带过,把材料冲热水闷过后滤渣。
「还有很多人要靠夫人,您一定要保持健康,我会尽我所能。」
也不知是谁灌输给源立的观念,从他懂事以来,老家就是店里一部分,而不是店是家里一部分,店门口的厚重匾额是他们的骄傲,每天上工前都要仔细擦乾净。
不是长男,相对起来他没什么担子好担,整天就出门赌博上酒店,阿母阿爸每次都会骂他,但从没打过他;两个哥哥会对他说教,大哥最喜欢熬药,顾药顾两三天不睡很常有,二哥则对管帐很有一套,讲价同时还是和进货商及客人维持良好关係;小妹会拿糖安慰他不要难过,她总是绑着两条麻花瓣,成天对药商嘰嘰咕咕的问这哪里採的、那要晒几天。
他们家位在当时最繁华的地区,还是和传统农家一样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,要是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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