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给你选你还会想再当血族吗?」
对话进行那么久,源立第一次说出有点顶撞意味的话,还是自言自语。
「你知道吗,以前有次我犯错,父亲把我毒打一顿掛在屋樑上,一星期后才被放下来,那时我想:『这样还不会死,自已一定是怪物。林先生要真讨厌,干嘛不自己一了百了?我也想过这问题,我想所有族人都想过这个问题。活着的总要为死掉的负责任……。」
讲到最后一句,法官难得别开眼,目光落到自己左手腕一圈特别白的区块。
「林先生,不想剩下的日子都不自由吧?」
香檳色的眼睛变深了,有几分接近苹果汁。
源立蜷曲着身子缩在床的一角,食物和水供应得很少但还是有的,唯独缺少血族必备的血液,普通要维持身体机能,一週最少要一杯,现在他已经整整两星期没摄取任何血液,缺乏养分的细胞在互相残杀。
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……把杨枚的名字说出来。
每天固定一次,法官会再和他谈谈,有第一天的经验,他都闭口不言,顶多就摇摇头。
「林源立,只要交代这段时间做了什么就好,我们不会真的去求证里头所有事情。」
「唉,你怎么都这样,要知道……」
在他要说起种种责任时,墙上对讲机响起,法官接起听着:「喂,嗯,我知道了。」
「夫人要见你。」
法官掛上电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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