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办,他会死吗?只是想阻止他,才不小心拔枪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「对纯血来说不过是小擦伤,但你准备写报告写到死吧。」
「喝点水。」
没关上的门掛着木牌写着『法官室』,屋里四坪见方,厚重的实木桌子佔据一半空间,面对面的放着二对一数量的椅子。源立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,驼着背,双脚被上了重銬,双手倒是自由的,他一手用绷带压住太阳穴一带,一手紧抓自己袖子,慢慢点点头,法官才发筹码似的推了杯水给源立。
法官外表只比源立大点,皮肤是深小麦色,血统大概是东南亚或是美洲,圆脸黑鬈发,一身格子休间服,香檳色眼睛有庆典的感觉。
「原本只是个简单谈话,真的不必搞成这样的。」
浓浓腔调的中文很惋惜,有人受伤不说,还得处罚那个刚来这里的孩子,改天又要被唸东说西。
「没什么好谈的。」
「别这样,就当是口述日记。」
「我找了个地方安静过日子,就这样而已。」
「有被人类知道身份的吧?你透露了什么?」
「他们自己发现的,我什么都没做。」
「那把你接触过的人名字都写下来吧。」
法官灵活的转转手上的笔,不怕尖锐的笔头扎到自己。
「没和谁接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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