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又变成金黄色,而平介则是徘徊于弥留之际。
「你这混帐……滚出我的身体!」真树抱着自己的头,痛苦的嘶吼着,顷刻间,真树的眼眶中渗出浓稠的血,他瞠口结舌的触碰着自己的眼眶,看着自己指缝、指间上的血水。
「这是……什么?」他徬徨的左顾右盼,但是四周毫无人烟,只有趴在地上气不接下气的平介,真树静静的闔上眼,握住了自己左手臂,便将指头紧紧陷入肉中。
「既然你不出来,我就自己动手。」真树馀悸犹存的看着自己的左臂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,便使尽浑身解数,将左手臂奋力向外扯,皮肤与皮肤之间开始出现微弱的撕裂声,直到肌肉与肌肉组织之间还是分开,真树含着眼泪,咬紧嘴唇将自己的手臂狠狠的扯下,当手臂完全断落那剎那,他痛得大声哀嚎,便筋疲力竭地趴在地上。
而一道青蓝色的光芒,从他身子窜出,张牙舞爪的在地上打滚着,便用着极度痛苦的声音低吼。
『你──!』刚刚在真树身上感受到的疼痛延续到了管狐的身上,祂疼的捲起尾巴,瞪大了双眼。
真树看着地板上那隻活跳跳的手臂,再看看自己肩膀,鲜血洒落一地,就连真树的脸上都沾染了一些,而断掉的地方依稀可以看见骨头正摩擦着血肉。
痛楚还在身上来回游走,真树能做的只有遗忘那感觉,慢慢的等骨肉能够再生。
真树撑着遍体鳞伤的身子,缓缓的站了起来,用着唯一的手压着血流不止的左手臂,冷冷道:「真是谢谢你,管狐先生,多亏了你我更理解我存在的理由,还有我究竟是谁。」
管狐面色一变,忽然怒目圆睁,齜牙咧嘴。
『原来你的粮食是梦魘,我还以为你死在梦魘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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