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鑽出,上方黏有姑获鸟的脑浆和鲜血。
「可以放开了,花梨。」男子对着身边手伸到地底下的女孩说着,便收回刚刚射出去的锁链。
花梨的手一动,攫住真树的那隻手便用力的将真树往自己的方向拉,之后便将手抽离地面,地面上的白骨便消失了。
真树喊着疼几声,便被男子搂住了腰际,扶在怀抱中,真树昂首后便讶异的「诚?」喊了一声,在这种千钧一发之际遇到诚,除了说是幸运还是幸运了。
诚攒眉蹙额,脸上的神情极度不悦,便用着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真树,「你……是你开了魘?」他问道,而真树知道所谓的魘,却是不知道诚话中的意思,因为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那个魘什么的是什么施展的。
而真正可怕的却是那魘的气息全来自真树身上,医院里的阴气跟煞气也全都是……真树的,这种半径有一公里以上的魘就连诚都做不来。
真树还没能回应,前方的几位姑获鸟便没好气的嘶吼着,像是在挑衅诚,诚后方的梨花、明等人也没间着,摆出了蓄势待发的样子,准备应战。
姑获鸟各个拍动着羽翼,空中轰隆作响,天柱忽然倾塌,空间再次扭曲在一起,姑获鸟擅于用人心弱点攻击敌方,或是读取他人的记忆,甚至是可以把他人或是自己的记忆拨放给中术者。
「真树,抓紧我。」诚在真树耳边低语着。
诚紧紧搂着真树在怀中,空间扭曲在一起,直到一切化为一片黑尽,真树身边的诚也不知道到哪了,黑暗终只剩下一个男孩,男孩穿着绿色的和服,脚上穿着木屐。
在男孩面前的是一棵大树,大树上忽然长出了一张慈祥脸,那张脸张开了双眼,便唤了男孩一声─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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