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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我惊醒的母亲爬起来把电灯打开,惊讶的瞧着我。
「不哭不哭,妈妈在这。」
直至我把头埋进老妈怀里,才发现我已是满脸泪痕。
右手不断搓着彷彿刚被针扎到的左手中指。
但意外的是手指外表并无任何痕跡。
只是。
接着映入视线里的,是老妈常掛在手腕上的那串黄色佛珠。
令我有些恍神的是那上头的几丝裂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