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一下?」当然这只是场面话,他要表示了就换我搧他巴掌。
「情伤只能自己疗,谁也帮不了,等她哭够了能自己再站起来就没事了。」他淡然瞥我一眼:「况且我要是热心的去『有所表示』,你还不被醋泡死?」
「呵呵。」其实我有点得意,他要英雄救美时还会顾虑到我的心思,也因而不轻举妄动:「知我者莫若夫君。」
「嗯。」他沉吟,良久道:「不过现在我怕我该担心的是,社长会不会乐意以吃回头草来疗伤这件破事情。」
「江宇轩不是这种交女友寧滥勿缺、甩一个就能立即再爱的人。」我正色道,嘴角有浅浅笑意。「他其实,很念旧。」对苡灵姊更是用情至深的吧,否则他不可能气到亲手毁坏自己引以为傲的绅士风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