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同拧头看去,只见月光之下,一个戴着游泳圈的小孩子,被浪头越拍越远。
那游泳圈上赫然印了只小老鼠。
是臻儿。
楚书溪回头看了眼时渃。
若是没看见到也就罢了,虽只有一面之缘,小花魁作祟的怜悯之心还是浮现出来,楚书溪险些冲动跳下海。
记忆里另一个自己,是个会游泳的人,经常上海边玩。不仅如此,有时甚至会潜在水里调戏妹子。
人身体里的本能总会有的。
楚书溪心想,自己应该可以去救她。
正要与时渃说话的功夫,已经有人冲过去救了,奈何浪头太大,刹那便没了踪影。
大海…便是这般变化莫测。
无风无浪之时,走个百米远,水也照样很浅,偏这一会儿起了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