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然门被人一脚踹开。
好吧!木狂阳几乎是淡定起身,就见付醇风目光空d地走进来,喃喃地念:“杀木狂阳。”
木狂阳没怎么费力气就把他捆了。这次没用她四蹄倒攒的捆猪大法,而是将他四肢大张,捆在了床柱上。付醇风嘴里念念有辞,神识并不清醒。
背上经此一摩擦,也开始渗出血来。但是木狂阳没有动。其实付醇风说得也不错,刀修本就比一般修士要粗糙些,被七贤戒尺鞭一百,死不了。
她守在榻边,一直等到三更时分,付醇风终于清醒过来。他对于自己半夜醒来睡在弟子房里,几乎都已经习惯了。只是这时候发现自己四肢大张,难免有点怪异。再看一眼榻边的木狂阳,顿时道:“看什么,还不快放开为师!”
木狂阳说:“师尊,双修合意丹的药效如此久长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”
付醇风隐隐不安:“什么意思?”
木狂阳慢慢脱了自己鞋袜,说:“宗主御下极严,若再次见您仍是这般……您一样难逃责罚。”
付醇风说:“你先把为师放开!”
木狂阳翻身上榻,反手一抽,将束发的丝带扯开。长发如丝如缎铺陈在付醇风胸膛,她说:“反正此事因我而起,千错万错,也都是我的过错。师尊不如看开一点,权当今夜只是作了一场恶梦。”
付醇风呼吸骤乱:“狂阳!宗主对师徒□□极为忌讳,你不可明知故犯!快放开我!”
木狂阳说:“你怕他,我可不怕。再说了,你若真怕,不说出去便是了。”
付醇风觉得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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