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发作。
若是关起来吧,木掌院的性格,同她议事能议出什么结果来?
载霜归说:“长此以往,不是办法。”
木狂阳正在被付醇风捶打,他仍是痴痴呆呆地念:“杀木狂阳。”
然而因为不能使用灵力,那点拳脚功夫能对木狂阳造成什么伤害?木狂阳都不想理他,顶着他的乱拳说:“这不废话吗?难道我不知道不是办法?我能不能叛师,另外再拜一个啊?”
其他八脉掌院、三十几位长老都憋着笑。载霜归都不由莞尔。
没人正经地为她想办法,她被捶得不耐烦了,双手握住付醇风的手,将他按在自己怀里。失了灵力的付醇风哪有反抗余地?登时只剩挣扎之力。
一直等到议完事,木狂阳将他拖回刀宗,却又不放心安置在别处。
她左右想想,终于还是把他带回自己房间。上次付醇风对她的“捆猪大法”极为不满,木狂阳无奈,只得将他按在榻上,四肢分开,分别捆在床柱上。
连君迁子进来为付醇风试药的时候,都忍不住摇头——刀宗大长老,真是多灾多难啊!
这次发病时间极长,到了入夜时分,付醇风还是没有苏醒。
木狂阳能有什么办法?也不放心把他单独扔房里——他不能使用灵力,这要随便来个人轻轻松松把他宰了,也是个事儿。
她喃喃念:“古之学者必有师。师者,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……”念了半天,终于弯腰替付醇风脱了鞋袜。这回学乖了,知道拿块干净的手帕塞住他的嘴,免他碎碎念,也免得咬到舌头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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