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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沉鹰还没开口,记者们见缝插针的势态并没有打算给他喘气。
甚至于,一些阴谋论的猜想都有人浑水摸鱼的喊了出来,“靳老先生,您怎么敢确定是意外,据调查显示,靳屿深先生入棺的时候还并未尸检。”
场面一时混乱不堪,却也应征了一个传言,靳沉鹰作为beta,确实没有继承同样是beta的父亲风采。
先入为主的观念会界定在每一个人第一印象里,到现在为止,还没有人来挽回局面,靳家式微的事仿佛已成了无需再定义的事实。
渐渐地,这位靳家家主也不再是所有视线的中心,不少记者不经意的拉长镜头,重心在向后移。
在靳沉鹰的身后,一个高大而陌生的alpha,镜头似乎不约而同的向他那出定格。
演讲台下,靳沉鹰成拳的手紧了又松,他这一生,无一刻不是在与命运的作斗争,可他什么也不能改,仅有一次的即将成功,也在昨日宣告成泡影。
媒体在台下翘首以盼,台上人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能编造出千百个话题。
靳沉鹰沉着面,不敢有任何的表情,否则所有人都会看见。
所有beta都向往着能有他父亲那般的作为,靳沉鹰也不能免俗,靳屿泽出生的时候,靳屿深采用了联邦最先进的技术,给他测分化表象,
或许认命才是他宿命的终点,既然已经知道放任靳屿泽不管是养虎为患,那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他也并不算无辜。
靳沉鹰扯了扯嘴角,摆手示意媒体们他有话要说,闪光灯渲染整片视线灿白,靳沉鹰撑起有些松垮的眼皮,“我需要介绍我另一个儿子。”
“靳屿泽,将会是乾安新一任执掌人,亦是联邦第三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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