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次的装病经历,也是被他揭穿的。
除了家庭医生,迟桃月只在体检时接触过其他的医生,医生在她眼里都大同小异,严肃又古板,不怒自威,光是定定的看着你,仿佛就能把你身上所有的毛病以及坏习惯看得一清二楚。
迟桃月被他医生的身份唬住,一而再的被推翻印象,她不再武断的判断给靳屿泽套上莫须有的揣测。
“别紧张,医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职业,只是怕你不相信我,我才这么说的。”
迟桃月朝他笑了笑,无地自容得更难堪了,几乎想这个地缝钻进去。
靳屿泽看迟桃月身体僵直得几乎像是不会动了,勾着唇,眉眼舒朗。
像是每次被他拥在怀里吻得喘不过气,直得吐着舌头讨好,给她缓口气的机会,却被他抵着坚硬的鸡巴在腿间的嫩肉上慢条斯理得磨,磨进湿淋淋的腿心,再被他一边顶弄,一边质问。
迟桃月就会如同这般僵硬。
靳屿泽会问她是不是故意的,她说不是,他就转而问她为什么这么湿,为什么吐舌头,她说不出话,只能僵硬而梗直地挺着乳,去堵他的嘴。
这个手段屡试不爽,迟桃月始终没有发现过端倪。
像是会上瘾一般,靳屿泽越来越留恋她的味道,白桃甜腻,他不吃甜,却被她身上的甜气勾了魂,越吃越吃不够,从让她捧着奶子,到让她扯着双腿露穴,深陷其中。
靳屿泽的喉结滚了一圈,迟桃月的情绪松动,室内本就有一股散不开苦甜味,被提起了记忆,仿佛时空错乱,他又成了她的丈夫。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