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宝。为了掩人耳目,您甚至不惜不惜编写父子决裂的剧本,并配合出演。”
“啧啧,真是一出好戏。”
“吱呀……”
椅子在瓷砖划出尖锐刺耳的挤压声,靳屿泽站起身,他逆着光,阴影在他脸上撕扯出狰狞的形状。
靳屿泽低头望向那个被他称为父亲的男人,瘦弱年迈。
抛去身份不谈,只观望他的脸,或许会惹人叹讶,岁月似乎对他过于残忍。
靳屿泽转身下了楼梯,“其实,你该庆幸大哥已经死了。否则……像你这般苟延残喘的活着,才是真正的残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