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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人之间的耳鬓厮磨再正常不过,迟桃月不想扰了“靳屿泽”的兴致,只能一边装着没事,一边谨慎地,想尽办法拉开距离。
靳屿泽正是吃准了她的性子。
时常看她被快感刺激得快要说不出话,快要受不住终于躲避逃离时,再把人捉回来,一本正经地问,“怎么了?桃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靳屿泽将她的耳朵亲了个遍,再一路向下,几乎要吻到她腺体,动作突然停了。
迟桃月滞了一下,一瞬间,多种情绪交织,即有劫后余生的侥幸,又有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在其中。
靳屿泽没在意她表情的变化,侧躺在身边,手撑着脑袋,声音有些低哑,带着蛊惑的意味在其中,“桃桃,我的礼物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