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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她的监考老师,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,十分信任她能完胜这道棘手的问题。
能怎么办。
迟桃月硬着头皮,点头答应了他,又想到他可能看不清,答了声“好”。
她的丈夫在体贴的询问她的意见,她不能这么无理取闹,不能拒绝。
男人给了她五分钟。
迟桃月在前三分钟的摸索中,终于把龟头怼到了小穴口,却因为她不能克服的恐惧心理,小穴颤颤巍巍,死活吞不进去。
“还有三十秒。”
黑色没有阻碍男人的视线,他欣赏着猎物从庆幸到慌张,再到现在逼近崩溃,绝望地聆听死亡的倒计时。
语调不紧不慢,每一声结束,迟桃月都猛颤一下。
“十。”
“九。”
……
“三。”
“二。”
“一。”
迟桃月愣住了,眼泪爬过的地方没完全风干的泪痕又冷又痒,她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扶着鸡巴还是要擦掉眼泪。
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,笨拙地想要弥补,又怕越弄越错,呆在原地不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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