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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思索了好一会,才终于给了答复,“夫…夫人,我记得…靳总,六点还要饭局,可能会很晚…哦…我想起来了,靳总他今晚是有预定酒店的,很大概率他今天会在那睡。”
“那夫人,需要我帮您向靳总转达吗?”
指腹被掐出了血印,察觉到疼了,迟桃月松了手,她的心一下沉了下去。
强烈的失落让她连回话的心情都不再有,但她的教养让她不能做出这种行为。
“不…不用了…那辛苦你照顾屿深了…”
“不客气的夫人,这都是份内的事。”
迟桃月沉浸在自己的心情里,没有注意到对面挂断电话的迫不及待,保姆帮她把食材处理好就离开了,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她一个人,她抱着膝盖,在椅子上缩成一团。
把脚放在椅子上在迟家是被严厉禁止的行为。
在她曾经的家里,她不止要被条条框框约束,还要活在母亲无孔不入的监视里。
她被训练成了完美的联姻工具,一言一行皆完美符合大家闺秀的标准,本以为结婚不过只是从一个牢笼跌入另一个深渊,却没想到她的丈夫竟会对她这么好。
好到让她有点患得患失。
靳屿深不仅尊重她的意见,循序渐进的等她适应后才圆了房,还主动搬出主家,让她不再受冗杂的规矩约束。
除了不能时常陪在她的身边,他几乎算得上完美丈夫。
迟桃月抹掉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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