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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笑,你刚要我通知编辑,为什么现在两个人被抓来警局?」吴警官对着低下头的夏久和翘着二郎腿的八宝询问着。
「卷卷这死小孩敢捅我坑,说我和他放火烧他家。」
「我没有放火,是他自己排了一圈蜡烛,好不容易才灭火的。」
「唉,我说秋记的编辑。」吴警官大叹一口气,正经地叫住八宝。
「嘘!我不叫编辑,叫八宝。」
八宝将食指堵住吴警官的嘴唇,吴警官立刻把椅子倒退嚕,离得愈远愈好,如果能远到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更好。
「秋记有没有好好看医生吃药。」
「他不是神经病,他只是被诅咒了。」
又是诅咒,夏久已经对这个理由无感,转过头望向窗外,明天还要上班,被这个邻居搞得彻夜没睡,好心没好报就算了,还製造一堆麻烦,想到这,夏久整个人不禁瘫软在桌上。
「接下卷卷的时候是今年初,因为上个编辑太没抗压性,吓得连升总编辑的机会都不要,跳槽到别的地方,公司还以为是我们卷卷不好,就把他冷冻半年,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才华。」
八宝迷濛看着灯光打在玻璃桌上的倒影,将时光调回到当初遇上秋记的那天。
寒冷的冬天,为了去见新负责的作家,八宝身子挺着假貂皮大衣,手中拿有秋记的相片及住址的纸去拜访,一边扭着屁股抱怨为何没电梯一边气喘嘘嘘地走到秋记家门口,按许久的门铃,却都没有人回应,打电话也没人接,试着碰碰看门把,竟然就这么开了,现代人有这么不把小偷放在眼里的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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