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许听一听除夕的鐘声,
就拔除得一乾二净了。」
「烦恼会过去的。一定。」彰秀温和地望着我,然后挪动身子靠过来:「一定。」
所有的动作似乎都放慢了。
慢速的时间,慢速的唇,缓慢地,贴覆在我的唇上。
耳廓穿环的旧孔隐隐作痛,繁星彷彿旋转不休,我茫茫地望着至高至远的夜空,
忽然感到一阵衰软疲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