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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算面无表情,看起来也像歪歪斜斜的笑着一样,就像一个马戏团的小丑。
会痛吗?立花喃喃自问。
他绝望地对我笑了一下,然后低下头开始放声哭泣。
他哭得好大声,哭得我都感到不好意思了。
这是怎么了啊,真的这么痛吗?我问。
我摸着立花的肩,他摇着头说不出话来---所以到底是会痛,还是不会痛啊?
他怎么也不肯挪开遮住脸的手。别哭了,对不起嘛。
我愧疚地道歉:对不起啊,道雪。
住了一个多月后,彰秀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,也跑来探望我了。
他还给我带来一条烧烫伤可以用的去疤凝胶。我说奇怪,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。
彰秀靦腆地笑了笑,没有回答,脸微微红了。他衬衫仍是一点皱摺也没有,
烫得笔挺。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,鬍子刮得很乾净。看起来很舒服。
他一开口也是问,你过得好不好。怎么每个人都这样问。
还不错,我回答,每天都要吃药。以后乾脆向你订整卡车的药好了,药剂师先生。
很高兴看到你恢復元气。彰秀认真地叮嚀,等状况稳定一点以后,
就可以出去了,要乖乖吃药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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