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「这么说的话,你会怕得逃走吧。」立花一愣,随即苦笑着,垂下了眼帘。
「有什么好逃的......我根本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。」我抬起头,神情惨然:
「知道绝望是什么顏色吗?绝望是顏色浅一些的死亡、腥色的碘酒!每天睁开双眼,
就在里头漂流挣动,我祇不过是每天被生活逼得精疲力尽,赤裸在死中的活人!
没有逃走的力量,也没有丢弃一切的勇气,能求救的对象,一个也没有---
到最后连眼泪都变得没有必要了。天桥那一晚的伤害,又算得上什么!」
窗外,秋日的窗外飘起了细雨。
雨雾洒落在街道上,行人纷纷走避。天色变暗了。
我被立花牵上了楼,跌跌撞撞地走过一张一张凌乱的草图,倒在柔软的床上。
衬衫敞开了,立花像是要修补伤痕似地,执拗地舔舐我肌肤上每一吋细微的疤。
接着被解开的是裤档,他从里头掏出我的阴茎,嫻熟地吞进喉咙深处。
我又想起了秋叶,想起他暗夜里泛着光的黑眼睛,单薄的肩胛骨,想起他说过:
立花的心底,藏着一根绷紧的弦;充满残缺的爱与恐惧、欲望和伤害。
祇要轻轻撩拨,就像是打开了引起漩涡的机关,容易游入,不容易挣出。
「道雪......」头一次,我直呼立花的名字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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