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,你知道吗?你不知道吧。」
「你不知道你夺走的是多重要的东西。」绘里咬牙切齿地诅咒。
我被打得奄奄一息,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。牛仔裤与内裤被刀子割开了丢在一旁,
高跟鞋猛地踩中我的阴茎与阴囊,是绘里。就像在店内践踏我擦拭地板的手那样,
她发狠地践踏我的性器。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从喉咙深处迸出,简直不像自己的声音,
而是从大树蛀坏的洞穴发出似的,拉得很长的怪异哀嚎---旁边的人纷纷笑了。
我的腿被大大扳开。戴着棒球帽与口罩,压低帽缘的男人们就像是事先商议好的一样,
稍微弄硬阴茎,戴上保险套后,便进入我的身体。另一双陌生的手扣住我的上下顎,
强硬地分开,我闻到龟头分泌物的气味,接着滑溜溜的、香肠似的阴茎就摜入了口腔。
我痛苦地收缩腹部,以为自己会尖叫,但最后溢出齿缝的祇有铁锈味的鲜血而已。
夜晚的风很冷,下半身凉颼颼的,又或者是因为失血的缘故?祇有挨揍的地方,
隐隐发烫,奇怪的是我忽然有种抽筋似地笑意,就像被痛打一顿,抢走薪水袋,
昏倒在垃圾堆中醒来的时候一样,见到父亲着魔似地离开母亲丧礼会场时也一样。
脑内的回路似乎有哪里出了错,应该要哀泣的时候却想歪在角落捧腹大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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