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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三年前那件事上,沈杪认为,她或许比沈纪禾这个事主本人敏感脆弱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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驿站的工作忙活到晚上九点。
沈杪推着沈纪禾出了铺子,抬手用铁钩把卷帘门拉下来。乒乒乓乓的响声融合在这街道的喧嚣中。
一旁的烧烤摊已经开始营业,这个点便有醉酒的男人吵闹地划拳,被放养的小孩窝在泥堆边演着过家家的游戏。
人间的烟火迎面而至,沈妈妈也到点回家。
学校太忙了,开学一堆事,还得检查住校生的情况。沈妈妈进屋后搂着两位女儿亲了口,回来晚了,吃饭了吗?
沈杪摇头。
吃烧烤不?
沈杪继续摇头:贵死,才不吃。就那么一串美好淀粉火腿肠,成本不到五毛,黑心的能卖五块。就往那碳上烤两下就翻十倍?我疯了才去吃。
妈,下碗面吧。沈纪禾的声音是夜晚里的一道春风,加俩煎蛋,再用空气炸锅给小杪烤两串肠。她馋了。
沈杪:我没有!
说这话的人在空气炸锅发出叮的一声后眼睛都快亮了。
沈妈妈配的酱料一绝,烤焦的淀粉肠往料碗里那么一蘸,入口便是香辣酸,叫人尝了一口还想再来一口。
沈杪埋头苦吃。
瞧她这样,沈纪禾与母亲相视一笑。
这个蛋给你俩。沈妈妈碗里的那个煎蛋被她一筷子分成两半,实心的蛋黄泛着金色。她往沈杪和沈纪禾的碗里分别夹去一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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