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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你的答案吗?”男人脸色难看无比,下巴还坠着情动时的汗珠。
抱着湿透的双臂,你疲惫地上岸。
“管平月,这就是你的答案吗?”他在身后叫你。
你点点头,这个动作足矣。
他又说:“骗子。”
“阮郁!”你受不了了,捂住耳朵大喊:“最没资格说的我的就是你,你根本不懂我!”
说罢就像一头发狂的小兽,在夜色中赤脚狂奔,嘀嗒的水迹蜿蜒成月光下的小路。
皇帝病倒,下面人不敢隐瞒,飞鸽传书奏了急报入东宫。
顾青珣亥时五刻起的身,一骑绝尘快马加鞭赶到承德,两个时辰的路硬生生压在一个时辰内。
召见多位行宫太医,亲自验过皇帝的饮食起居、病案后,太子的目光转到一旁打帘的大宫女连翘身上。
“明知陛下路途劳累,晚膳还诸多腥辣不克化的东西,你们怎么伺候的?!”
连翘扑通一声跪地,“太子恕罪,晚膳是行宫的人准备的,奴婢真的不知情。行宫明明一早收到消息,怎会如此大意……”
“搜。”顾青珣微一抬下巴,金吾卫冲进伙厨、灶房一通翻捣,片刻后回未发现异样,但有两大包袱骰子并牌九藏在碗柜里,显然常设赌局。菜品与账目也对不上,行宫消耗再大,不至于少了这么多。
“聚众赌博、玩忽职守,今夜孤不来,真要被你们瞒天过海了。”顾青珣冷哼,“再查,涉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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