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没有再返回的必要。因此直接带着阮郁向当初停驻马车的地方飞去
天黑时,阮郁醒转。你驾着马车停在湖边,简易造出一个篝火
“对不起。”你诚恳道
“为什么要道歉?”男人沙哑的声线足以说明他这一睡的糟糕
你老老实实道:“我不该打晕你,害你身陷险境。而且…蔡小姐的书,你娘亲的笛子,都被埋在那个地牢里了,非常对不起。”
“知道了。花神图呢?”男人揉了揉眉心,凤眼中竟有些倦怠的温柔
“也被埋在地下了。”想起那个地道媲美帝陵的深度和规模,你自知可能再也找不到了,不由懊悔
追随娘亲而来,得知当年诸多旧事就如意外之喜。现在这一切被丢在地下,你同来时一般两手空空,如何能不懊悔
阮郁轻轻拉过你的手,修长的指抚起掌心的纹
“没关系。我们就当…相抵了。”
很久之后,大约是一百年、两百年后,百无聊赖的你驾着挂满昆仑奴面具的小卖车赶路,途径一个小山村
村里的小孩没见过这稀罕玩意,纷纷从学堂逃出来围观,有的被长辈逮个正着,有的扔下两个钱拿一个就跑
一个凤目少年在摊前驻足半天,拿着挑出的面具犹豫不决
反正你也不急,就坐在树上晃着腿等
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木钗,“老板,可以拿这个相抵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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