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何日有空,同本公去一趟洛阳啊?”
“公公取殿下手令来,自是何日都可以。”凤眼潋滟的青年挂着浅淡的笑,话语却针锋相对,“翰林院直属陛下,只听圣上、太子宣调,太子殿下既命公公收画,必写了手书吧,某也好予掌院,作个交代。”
搞什么,邓典刚说过不为公务,已是表达了其中的暧昧含义,阮郁不可能不懂。你皱起眉,正要说什么,外面响起敲门声。阮郁告了声抱歉,起身去开门
院子里,月白蟒服的小少年举着伞,稚气未脱的脸庞带着一点不安。他眉上勒着米珠抹额,通身清贵气派,莅临瓦舍,更如明玉生辉
“殿下!”你高兴得飞奔进他伞下,“殿下怎么来了?”
“雨天路滑,我见下雨,就来接你们。”他在阮郁面前极为规矩,老老实实道:“阮先生好。”
“六殿下客气了。”阮郁微笑
你把顾珵拉到一边,小声说:“唉,我想要你先生娘舅家的花神图,阿珵,帮姐姐想想法子。”
顾珵迟疑着,“这,抢人财物犯法,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……”
你笑出来,拧了一下他的脸,“不犯法,只要你和你皇兄求个情,放他几天假带我去洛阳,到时候我自去摆平蔡家。”
搞定了手令,你再面对阮郁时都多了几分底气,“阮大人,手令明日送达翰林院,届时我来接大人,还请大人提起收好行装。”
潋滟的凤目盯在被雨点打湿的黑色皂靴上,他缓缓说:“既有手令,阮某自当听令行事。”
顾珵点头,“一路上就有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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