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都是胡说八道,由于陆家村土壤条件不适宜种植庄稼,加上地理位置比其他村更偏僻,当年还没有修路,出入不便,要找点东西吃太困难,他们那一代人大半辈子都是吃菜根甚至吃树皮过来的,营养跟不上,有病也拖着不看医生,才落下了病根,到一定年纪后抵抗力下降就容易犯病了。
“你们看我,这十几年一直坚持运动,吃粗粮,吃肉吃菜,现在七十五了不还精神得很。”
虽然村长七十五岁了,但样貌看起来像六十出头。他的性格很爽朗,加上那两排亮闪闪的金牙,看起来就像是大太阳。
孟林霖想,陆骐然曾经也是个爽朗的男孩吧,只是经历了太多变故才变得沉默少言,落落寡合。
饭后,村长带孟林霖去陆骐然的家。
虽然表面被一层薄薄的雪覆盖着,但能看出那是一间用普通红砖和水泥砌成的平房,在一幢幢别墅中显得格格不入,门前还有一棵孤零零的树,孟林霖能认出来,是丹桂。
陆骐然只在过年时回来,其他时候屋子一直空着,但村长隔几个月会来打扫一次,所以保持得挺干净。
客厅的家具摆设不多,只有一张木沙发、一张木茶几和几张板凳,带着岁月的痕迹。
与空荡荡的客厅不同,陆骐然的房间里堆满了各种东西,像一个杂物间。村长说这些是陆骐然的遗物,是从他生前所居住的出租屋寄回来的。
遗物。
听到这个词,孟林霖感觉心脏被揪了一下。
我们赤裸裸地到来,又赤裸裸地离去,有什么是能抓住的呢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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